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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了一個夢。
夢中你精準地跟我說,
你和另一個女孩交往了二又四分之一個月。
二又四分之一?
我對這拼湊不完整又短暫的數字嗤之以鼻。
但我嗤之以鼻的同時眼淚卻像雨下了起來。
或許我即便是在夢中
也明白感情的移轉不是用時間的長短來作計算。
醒後我在床上躺著
一不小心你走進我夢中的這件事很難受。
上週或是上上週我還在兩千公尺海拔的清境山上民宿
還以為自己獲得某種解脫
終於在睡前不再想起誰,不會在心裡默默地跟誰說晚安
原來你只是從睡前走進了睡夢中。
總之睡夢中你在我身邊看著我眼中的這一場雨。
而我看著你的眼睫、你的嘴角,你的耳骨形狀精巧像一只藝術
而夢醒後枕頭上仍是一片乾涸,和眼眶及冬天的喉頭一樣。
所以我想那終究是個夢境,關於和你如此靠近、又如此殘忍的夢境。
夢醒來,我告訴自己你已然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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