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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覺得那天的對話好像沒有說完。
那些牽強的斷頻的和支離破碎的語言。
呈現的是在外圍一直打轉的低空氣壓。
我這樣說對嗎?
這世界上最寂寞的事情大概就是欠缺了吧。尤其是對話這件事情的欠缺。
我經常感覺到一個正在開展的語境它有自己的脈絡和體系卻是我無法搆上邊緣的。
那一種惶惶不安。困擾著我。但也同時魅惑著我。
我不知道自己即將往哪裡去,也甚至要忘記自己從哪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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