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其實很開心張琳來捷運站接我,帶我去吃飯、把她剛做好的巧克力分
我一半,並且送我到教室。雖然我很遲鈍的到了站在教室門口才有臨場的緊
張感,但還好張琳和他的同學有一直幫我打預防針,我覺得有好過一點。

那種感覺其實很奇妙,教這個學生的時候,她才高一,現在她大二了,並且
在一個我感到相當陌生而且惶恐的環境裡面,照顧我。

站在那個講台上我其實有一點感覺不真實。環境是初次抵達的、台下的人是
初次見面的,教材也是其實。

但就像小黃鳥說的,這是一個很特別的經驗。






其實扮演這個角色如果能夠只維持在教室裡面的關係那其實很好。但一件事
情往往沒有這麼簡單。






人啊人,之間總是有這麼多複雜的情緒和難解的糾結,我一直在想著村上大
叔的句子。「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只要啜飲一口,就可以融化在喉
嚨裡,所有的語言都不再需要用來說明,如果是那樣多好?

覺得悲傷的時候我常常告訴自己,他們並沒有責任和義務理解你。的確是這
樣的,他們不了解你的處境、他們不了解你的用意,他們不了解你所做的意
義何在,所以他們就用他們的方式看待你、對待你。

而他們本身並沒有惡意。

我總是必須這樣子想。





求學的階段我們可能還能對這個場域抱持憧憬和理想,但一踏進來,才發現
處處是挫敗。於是後來考驗的就不是熱忱的問題,而是你如何處理人的問題
,以及在你處理人的問題之後,你如何處理你自己的問題。

我越來越覺得說不定我就快要成為我不想要成為的那種人了。因為堅持我現
在所堅持的這件事情,太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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