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九這一年,總是毫無辦法地令我想起泥沼。每抬起一步要移動時
,鞋子便會完全脫落似地沈重黏著的泥沼。我在那樣的泥沼之中,一面
非常辛苦勞累一面走著。前方和後方都看不見任何東西。只有那色調陰
暗的泥沼無止境地延伸著而已。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下),頁130。

前方和後方都看不見任何東西。這三天很多人打電話給我,在線上和我
交談。連著三天在重複的輪迴裡翻滾,雨下或不下都沒有意義,於我。
我的前方和後方看到的都只有那一件事。

如果有一天有人看到我的光,那一定不是我一個人散發出來的,是背後
目光灼灼的力量。我還沒有打算要放棄,也沒有打算要沮喪。這是我的
世界,我所選擇的這一條路。能夠為自己選擇就要能夠咬著牙走下去。

如果有一天我找到我的舞台,那我所要揭示的是不管是誰、是哪個名字
,身上流著怎麼樣的血液,只要能夠繼續堅毅下去,就會有一雙溫柔的
眼睛,看到努力的光芒,投射在自己身上。為了這樣任性而又不甘心的
理由,我要執拗的考下去。那就是我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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