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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閃和紅林才剛踏過新竹的土地這件事情,就像那天的陽光一樣,稍縱即逝。
那和暖的春天,就像一場幻境,才伸出手想勾住什麼,她就消失了。
我有時還會在夜晚突然想起某個人的體溫,那是緊緊靠在一起時才感覺到的,
來自於人體的溫暖。這是多麼不可思議,只要有一個人坐在身旁,手臂靠著手
臂,感覺到他的鼻息,說話的聲音顫動著聲帶,一切都被溫暖起來。
阿閃考完試的那天晚上,我們在大床上一起入睡。因為一早就起床,加上整天
神經緊繃的開著車,我在阿閃與學妹的電話交談中沈沈睡去。中間起來幾次,
一個翻身看到阿閃的睡臉,又安心的繼續進入夢境。夢境叫人著迷,因為無限
可能的延展,那些已經遠離的彷彿又近了一些。
於是你們的到來就像夢境一般,帶給我滿溢的歡愉。我們有時說話有時沒有,
我沒有時相視而笑有時沒有,有時我側耳傾聽你們的聲音,有時我大聲嚷嚷,
這就是生活啊!親愛的兩位,當火車的時間到來,你們必須各自踏上旅程,我
看似留在這裡,可有些什麼,也跟著你們離去。
又回到一個人入睡的那天晚上,我一個人讀著很多年來在逼上留下的文字。有
些人已經從我的生命裡離開,她們也像是一場夢中囈語,只要走進現實裡就會
消失、被遺忘,可那些語言總令人在冰冷寂寥的午夜裡,低迴沈吟的時刻,感
到不捨。
我很喜歡「天下無雙」這部電影。那個夏天在租賃的房子客廳對著第四台看了
六、七次,啊!我在期待下次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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