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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五的晚上台北一直下雨,我睡不著,凌晨三點多在PLURK上發了噗。
隨即接到大烏龜的電話。說他們也睡不著,那現在出發。
凌晨六點他們在台北盆地這個巨大的迷路網找到我家,接著我們上雪隧、連蘇花。


我還記得國道五號上灰濛濛的天氣。我說我明白了什麼叫做雨下成了霧。


我說我是雨神。
只要我回花蓮,花蓮就會下雨,等到我離開的那一天,必定是豔陽高照晴空萬里。
不過那天我一路都在暈車跟睡覺,所以雨神的法力好像小了些。
小叮噹說我一直睡覺,太陽就會出來。


星期六早晨九點多下蘇花,大烏龜叫我打電話給阿妙。


臭阿妙說他前一天故意不接我的電話。
我依照腳本告訴阿妙:我寄了宅急便給你,早上在不在家?
阿妙說:「妳不會要把自己寄過來吧!」不會。
(我沒有說謊。我寄的是小叮噹跟大烏龜。)


我覺得找阿妙家這一段很有趣。
最後憑著小叮噹提供阿妙穿涼鞋的線索我們在一排長得一樣的房子裡找到阿妙的家。


阿妙還是一直羞辱我。
這兩天我最常講的一句話就是:「為什麼我放著好好的女王不當,要當賤妾呢?」
在另外一團我明明就是食物鏈的頂端啊!可是這一團裡我一直在底層苟且求生。


禮拜六的白天我們一直在吃。(好,我覺得這幾天我一直是滿的。)
吃了花蓮香,逛了冬瓜大學校園一圈,竟然又跑去提拉米蘇,再回阿妙家看超級星光大道。
一整個就是還在花蓮生活的那種姿態,懶洋洋。懶到我在沙發上睡著了......。


雖然我一直被揍。
大烏龜拿蒼蠅拍打我,阿妙說那是打過蟑螂的......。
大烏龜說阿妙看到我很開心,我真的看不出來ㄟ。


禮拜天我們吃了不知名的早餐。
然後去七星潭看海。天氣真的好到爆炸。
還逛了很惹我生氣的新遠百概念店。


就在我們跟已經嫁為人妻的學姐吃京郁的時候,另一團欠打的人打電話來了。


是阿閃,她把電話嚕給林小倩,林小倩又把電話嚕給學長。
我冷冷的跟學長說:「你要說實話了嗎?」學長每次都要扮演這種角色。
於是學長說:「梅子雞好好吃。」
我:......
這些人為什麼一直在惹我生氣(翻桌)。


不管,下午我們這一團跑去唱歌。
(謎之音:為什麼來到花蓮要去好樂迪?)
中間沒有搞笑情節,就算有我也忘記了。
我只覺得學姐唱歌很好聽,阿妙很害羞,小叮噹很投入,大烏龜很愛合音。
我很忙。


晚上我們在花蓮市閒晃(我真的一整個有我們還住在花蓮的錯覺)。
後來阿閃打電話來,大烏龜說可以把我丟包給他們。
於是我買了學姐店裡的爆米花(阿妙說很好吃)要給阿閃他們。
可是,就當大烏龜在吉農冰城前把我丟包(像交換人質那樣時)
我下車、走到馬路中間、驚覺爆米花沒有拿到,於是對著已經開走的大烏龜的車尾燈大叫:爆~~米~~花~~
對面停著的學長的車,立刻搖下車窗對我大喊:ㄟ!妳站在馬路中間!!(大概是這樣演的沒有錯)


跟女王團(我是女王的這一團)見面真開心,我可以打小倩、可以K學長。
對於閃的要死的阿閃跟某先生我一整個就是裝聾作啞假裝我什麼都沒看到。
他們說他們吃梅子雞的時候想著梅子雞真好吃索尼都沒吃到。
他們還說他們吃鹽烤魚的時候想著鹽烤魚真好吃索尼都沒吃到。
我終於知道我一直在嚷嚷我耳朵很癢是怎麼回事了(攤手)。


禮拜一,要回家了。
經過清水斷崖我很開心,因為海真漂亮。
而且我一直覺得很久沒有去到那裡了。


大烏龜在宜蘭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我們才二十出頭時約定好的時間。
(雖然他隔了很久才想到他也有跟我約定好。)
眼看著三十歲就要來了。
說不定下次我們一起旅行的時候,已經快要四十歲了。(maybe)


我在一路昏睡的狀況下回到台北。
車子開在復興南路上的時候我說這種感覺很奇妙。
這是我每天上班必經之路,卻是被大烏龜和小叮噹開車載著,。


對大烏龜和小叮噹來說,這一趟回花蓮好像是一種記憶的重溫。
他們經常在交談中確認著很多事。什麼還在嗎?那個時間點上是你嗎?諸如此類。
那彷彿也是一個蓋印章的動作。確認什麼在哪個位置依然安好。
我被排除在外了。因為他們說:「妳太常回花蓮了所以沒感覺。」
是這樣沒錯。對我來說,我好像從來沒有離開過。
對我來說,應該是和很久不見的人們再見面,然後發覺
在這些時間裡生活的縫隙之中,什麼被留下來、什麼流走了。


能放空兩天,一點點也沒想到很多事情感覺很好。
不過在回程開上雪隧的時候,我突然想到期末報告。
現實感讓我立刻進入暈眩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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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看見地獄,我就不怕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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