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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快要荒廢了......(跪)。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有表述上的障礙。也不知道是不能剖析自己還是不能
誠實面對自己,這兩者都叫人困窘。但我總是覺得自己忘性大過於記性,實在不願意
將來要回想這段時間的時候,看到的都是空白。


於是這些不那麼嚴謹,甚至稱不上是書寫的文字,與其說是一種練習,倒不如是幫助
自己記得,現在的這個我。(為什麼寫自己的blog之前要先懺悔?我人格分裂。)


今天送賴小呆回家的路上我順道到台大附近買書。
(昨天我們一起住在JAZZY家了,那真是一場令人不願回顧的腥風血雨,我真的不希
望這篇難得生產的網誌流於搞笑,所以跳過。)


因為只是抄了地址,就在巷子裡一條一條的走錯路,然後迴轉。她突然很感慨地說:
「我們當同事竟然也兩年了ㄟ。」(接著又開始在機車上做危險動作,因為太搞笑所
以再跳過。)


我們可能都知道當某個勢必要到達的「未來」到來的時候,我們都將要面臨改變,那
些在我們各自生命裡面一定要去見證的不同經歷。我有我的還無法放棄的理想,她也
有她的規劃好的旅程。我也不確定人和人建立起來的關係是不是到了某一個關鍵的時
間點就會突然改變,彷彿生命裡所有的曲線到達了高峰之後,勢必要走下坡那樣子。
這究竟是寓言,還是命運呢。就像是擺在眼前的分離,明明知道一定會走到那一天,
還是無可避免那些失落的情緒。


讓我再引用一次張惠菁。


最後一次見到你的路口,我現在才明白那原來是一條河,或是一道地層下陷,從那裡
開始時間有了不同的轉速,我們再也不站立在同一個地面了。從軌道最靠近交錯的那
一點,逸出朝向全然不同的宇宙。逐步擴張的距離,我曾經以為會是荒涼的,而今竟
令我心安。所謂錯過,並不是什麼「如果那時再努力一點」,或「要是做了另一個決
定」就好的事。從來都不是。那是兩個星系不同的軌道與規則。張惠菁,《給冥王星
》,台北市:大塊文化,2008,頁68-69。


或者是再引用一次村上春樹。


我那時候可以了解。我們雖然是很好的旅行伴侶,但終究只不過是各自畫出不同軌道
的孤獨金屬塊而已。從遠遠看來,那就像流星一樣美麗。但實際上我們去個別封閉在
那裡,只不過像什麼地方也去不了的囚犯一樣。當兩顆衛星的軌道碰巧重疊時,我們
就像這樣見面了。或許心可以互相接觸。但那只不過是短暫的瞬間。下一個瞬間我們
又再回到絕對的孤獨中。直到有一天燃燒殆盡為止。村上春樹,《人造衛星情人》,
台北市:時報文化,初版一刷:1999年11月22,初版十刷:2008年6月9日。頁13
7-138。


如果還可以,我還希望可以引用更多。


但再多也無法去釋放某些凝聚在心裡面那種悵然若失,像低氣壓一樣盤旋揮之不去的
無可名狀的「什麼」。對於生命裡那些「變動」的事。我們都不能再說得更多。


(本來想說的話還很多,但中途為了查一個詞的解釋跑去翻了一堆書......,我寫論文
有這麼認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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