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看過海角七號。

那首詩不是指你,夜談是台南的,詩中的絕望是我的感受。
詩本身也許沒有對應到你的現實處境,
或者它切過、滲入了另一表面。
溝通對我還是困難的,並得歷經不停變動的人、我。
這也許是我該先交代的。

我得坦白沒有定時收看你網誌的習慣。
當滿是忙亂與浮冰的夏天過去,
我發現你周遭發生了很多事,
我似乎一下子找不到交談的距離。
我沒有履行,也漸漸無法只是信任酒談、慰藉、互傾的朋友常態,
我只能以此刻實踐的書寫與關懷,和你相見。
(這一段主詞重複太多了)

離開花蓮之後,那些原本以為輕易的事情,
並非、也不再輕易。

也許我的自白還不夠坦白,
但是哪一部分的我如何坦白些什麼?
這不是誰的問題,這是時間的病癥,
並且反芻吐哺予我們。
想像中的未來境景若是經由時斷時續的軌跡、逐步失效且逐步辨識的,
那麼某種層面,人也(正在)是?

我只想說:
無論如何,人總不是獨自的;
獨自一個看似透明的,也並不是人。
知道你不好,還是希望你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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