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連交談也沒有,我甚至不確定你要跟我說什麼。在你的詩扔過來
的同時我彷彿在無可自拔的憤怒裡面狂奔,我不懂那些索求的手到底
妄想抓住什麼。

這時候我突然明白所謂與外在世界的聯繫,也不過就是那麼單薄。

不再有人跟我喝酒,漫無邊際的說著那些無關緊要的事,生活中所能
觸及的都是現實。誰還來討論未來?那些明明知道都不會觸碰到的世
界。現在的生活沒有橋,沒有窩在洞裡窺探世界的雙眼,而我所能關
注的、專注的事件變得那麼缺乏象徵。

我真的,超級的,想要大喊,海角七號一開頭,范逸臣摔爛吉他之後
吼出的那句話。作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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