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禮拜五開始,我真是馬不停蹄的跑來跑去,但因為感冒了現在
很不舒服,所以只好簡單的紀錄一下。

禮拜五,有一個人已經穿越雪山隧道到另一個城市去了。正如佳
瑩小朋友說的,那感覺很神奇。那位女士上了車,然後就到另一
個城市。我不禁要說,雪山隧道是好隧道。

這週末大家紛紛離開台北。蔡姊姊也回家了。本來答應要幫蔡姊
姊餵小貓,但因為實在快要發瘋的緣故,我就把責任推卸到佳瑩
的身上(偷笑)。蔡姊姊很怕小貓餓著,所以畫了精美平面圖。





我在一旁滴咕說,蔡姊姊竟然為了小貓寫出違心之論(成熟穩重
?!哼!),下一秒就發現有人寫錯字了。(圈起來打叉請訂正)







我還順便拍了桌面比較圖,看誰的比較亂。有眼睛的都看得到吧
。當天晚上,我就用奔跑的姿態衝上客運抵達礁溪。

星期六是一個好天氣,王女士及她的同學帶我到北關農場、大溪
漁港以及橘子咖啡等地方。王女士一整個很嗨,我因為沒睡好還
有鼻塞頭痛等等亂七八糟的因素嗨不起來,不過還是挺開心的(
微笑)。

離開台北這城市,好像暫時性的,把一些惱人而細瑣的東西放下
(只是放在旁邊而已,不是丟棄)。我坐在車子後坐看著窗外的
山和海。你知道那種感覺嗎?每次「回到」東部,看山靜坐在那
個地方,雲的影子投映在山上,或者一轉頭就有太平洋的深邃,
我其實覺得心安。就像搖動而蕩漾的水面慢慢安穩下來。

離開花蓮以後的這些年,屢試不爽。山的那一邊就像誰的懷抱,
我只要進去了,就覺得溫暖。















從早晨到正午,從黃昏到夜晚。時間的流逝只是一眨眼的瞬間。
安靜得無聲無息。我像是浸泡在一瓶真空的溶液裡,過度的喧囂
和下墜的重量都停止,空氣裡有乾淨的氣泡,將我高高舉起,然
後溫柔的放下來。

雖然回到家很累,星期天早上起床也因為走了很多路而酸痛,但
我的心是飽滿的,我必須這麼說。

星期天大家一起去關渡搭船(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那船叫什麼東
西),然後我又很周折的跑去學校再轉捷運(因為我要回家)。

我覺得唯一的遺憾就是蔡姊姊沒跟到,其他都很不賴。

即便在台北市,我們依然可以發揮玩到渾然忘我不顧他人眼光(
而且所謂他人就是平常每天見到的同事),拼命拍照還要有劇情
(詳情請參見相簿圖說)。

坐船這件事倒是沒什麼感覺,我只覺得它一直在淡水河上打轉,
到底開到哪裡我也不知道(主任一定想要掐死我)。







禮拜天離開關渡之後,我就回家了。今天又很忙碌的打包冬衣、
看醫生、買東買西,再回到學校。坦白說我今天沒有很藍色,除
了鼻塞喉嚨痛以及頭很重還有畏寒之外(聽起來蠻慘的吼)。

不過,今天放學的時候,有小孩來辦公室寫週記,本來應該痛斥
一番,不過看到他們站在那邊寫週記覺得蠻可愛的,所以拍了幾
張。







想想還是應該痛斥一番。

剛剛整理照片的時候,意外發現本來不存在我相機裡的幾張照片。



擱淺在週記上的海豚。是我們共同的宿命嗎?!(昏)不過,兇
手到底是誰呢?有腦的人都知道,答案等同於:「誰是幼稚鬼?」

以上。

我很慶幸我有好同事,好朋友,好姊妹。讓我在冬季這寂寞的城,
不是那麼獨自的擱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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