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那天啊,蔡姊姊說統測那天我要不要也去玩(到底有什麼好
玩的)。我馬上很開心的說了:「好哇!」(基本上,她們說什麼
我都會說好哇,王女士例外)說完之後才發現,不對!五月的週末
我幾乎都排好行程了(不過寫作課只有兩小時啊,上完課也是可以
來去做些什麼的)。

然後我講了一句很蠢的話。我說:「我要上寫作課還有看劇場,找
回我的文藝生命,不要再跟這些讀工科的人混在一起了。」說完之
後,才發現,我「挫」了!!!!!因為蔡小喵姊姊是讀工科的。

蔡小喵整個就是大怒(雖然看起來也沒有很怒,但以她平時冷靜低
調的行為表現來說真的是很冷靜而又低調的大怒)。她轉頭說:「
我要改作業。」不管我怎麼蹭怎麼磨都沒有用了。另一位蔡姊姊在
一旁搧風點火,繼續刺激蔡小喵。

接著,我就成為標靶了。(搞錯對象了吧!標靶一向是王女士啊!
)蔡姊姊繼續加油添醋說,那我們來計畫去陽明山看海芋吧!(我
也想要看海芋,而且我還沒去過陽明山,可悲的高中畢業旅行不算
)蔡小喵附和說:還可以去苗栗看油桐花!(咿~我也想要看油桐
花,明明說好一起去、一起去的啊!)最後,連去高雄坐捷運都出
來了。(咿咿~幹嘛這樣,人家也要去,要去咩!)

然後,我就哭了。可是狠心的蔡小喵這次心狠手辣的說:淚眼汪汪
也沒有用了。我不是淚眼汪汪啊!我是淚流滿面。(嚎啕大哭)

我喜歡上寫作課嘛。明明劍潭遠得要死我還是乖乖去上課,雖然也
沒有寫出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但就是不想離那些講述太遙遠,我怕我
在整天看顧小孩還有玩樂的日子裡會不小心忘記自己還想做的事。
(天燈的願望有沒有,有沒有?)雖然上寫作課跟我想做的事也沒
有太大關連,但總之是,一直藉此提醒自己,還有一條道路我要往
前走,是這樣子的吧。

我也想去看劇場啊。我大學的好朋友現在都莫名其妙離我很遠(整
個就在抱怨),那種一起大老遠跑來跑去看影展或者戲劇的日子真
的相當令人想念,尤其是後來那些漫無邊際的討論,總是會讓我被
全然的淘空,然後洗乾淨一樣的,清晰。

我太需要那些時刻了。

Tizzy Bac也很重要。我不是放了我最喜歡的歌給妳們聽了嗎?能
夠去現場看TB根本就是天上掉下來的機會吧。更何況還藉故回花蓮
。上次我藉著「穿牆人」的藉口回花蓮,明明阿閃忙得要死,我自
己一個人也玩得很開心啊。租一台機車去海邊玩個一天,再去彬哥
家逗弄他的小孩,或者在校園裡沒有目的的亂走,妳知道,那個地
方見證了我截至目前為止最美好的一段時光。我早就知道我回不去
了,可是還是一直不斷的想要重溫,軟語呢喃的流光片影。

唉,妳們怎麼可以拿海芋跟油桐花誘惑我咧?更何況,我每天在妳
們旁邊蹭啊蹭的,三不五時就拎著便當或者週記(還有我的NANO跟
海豚娃娃)跑到蔡小喵身旁,不要欺負我啦!妳們這樣子忍心嗎?
(拍桌子)

唉,我真的好可憐喔(繼續淚眼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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