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程度而言我的失語症狀還沒有恢復。這當然不是指我完全的喪失了說話
的能力(當然要看我所定義的說話是怎麼回事)。我依舊上課、約談學生、
和同事們玩樂,只是很刻意的避開了,細瑣的那些。

有的時候我會有一種茫然的自覺。不能意會到自己在這些角色的扮演和切換
之中究竟有幾分的真實(面對自己的那一種,我表現的絕對是真誠,只是對
自己誠實還需要一點用力)。但只要一觸及這樣的問題我幾乎是立刻、馬上
殺死了那些念頭延伸的可能。

我原本想要這樣就好。而我卻不能忽視在我的身體裡面另外一個體系的語言
就要展開。我所謂的語言不是指溝通的那種,更多的可能是自我辯證、還沒
有成形、也沒有辦法輕易示人的那一種。這不完全來自於生活型態的轉變,
假使一切能夠這樣子解釋也太容易了。有時候是來自於認知,有時候是源自
於檢視。認知到某一個未曾見過的世界,或者是檢視自己原有的世界,甚至
於逼視過去從未願意正視的問題。

這樣都還很抽象。我知道。我一直在避免這些如暗潮洶湧般的思緒進入我的
思考。在萌生的那一瞬間立刻命令自己終止。因為我想要絕對的peace和專
注。在我所必須關懷的那個世界裡頭。

直到我對外來的衝擊開始理出一個頭緒,然後明白恐懼和懦弱終究會附帶在
行動之中伴隨著我繼續面對生活,我彷彿有一種了然於心的篤定。這個時間
點上,我反而不能不去看向自己一直沒有整理清楚的那些。什麼。

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所以我說我需要跟你說話。只是一直沒遇到你
。就這樣子。再說下去我就不用睡覺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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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ny012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