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阿閃,我喜歡妳。

因為妳在我跟陳左高痛苦糾纏的時候打電話來跟我說話。

第一句話就說:「張索尼,我忙到快要吐奶了!」

我喜歡妳的形容,我必須說。

我不知道吐奶是怎麼回事,畢竟我不是嬰兒(笑)。

但我真心的忙到每天早上起床刷牙都有嘔吐感。

上課上到晃神(是我在上課還有我晃神)。

睡前窩在床上抱著池莉小說,那一顆一顆的簡體字開始扭動跳舞了,還得撐著能不能看到一個段落。

我已經素顏快要兩個禮拜,沒有辦法戴隱形眼鏡,因為我真心覺得我再戴隱形眼鏡我可能會瞎掉。

不過謝阿閃,我喜歡妳。

因為當我跟你說我最近做的笨事時,妳還是可以睜眼說瞎話並且安慰我,我其實很精明幹練(笑倒在地)。

而且妳明明快要吐奶了還是聽我說那些言不及義的話並且假裝沒有對我的撒嬌感到噁心。

並且在我抱怨報告很多的時候用相當過來人的姿態安慰我:這就是菸酒生。

就是那個了,分享生活的細節。

我們好久沒有辦法做這樣的事。

我不管,即使某先生把妳變成女人,但妳在我心裡還是強悍的男人(硬是要)。

而且我知道,妳會把「暫時收起來的手槍」隨時準備好,我下次喊痛的時候隨時殺出來(笑翻)。

早一點的時候我跟學長講話,交換一些近況。

(學長的部分我想等學長決定了再說好了。)

我只是想說我想到的是,那一年我很傷心的在我最想要成功的考試中挫敗,意識到這一場競爭不只是實力的問題,還有現實。

我帶著很破碎的自己到花蓮,參加另一場考試。

謝阿閃妳還記得嗎?

在那一所太平洋旁邊的中學,妳等待著我從考場出來,然後晚上,我們在吳全的小房間裡查榜尖叫。

隔天,複試考完我們在學校對面的巷子裡散步,看那些日治時期留下的木造房屋,伸長脖子偷看人家庭園裡面的造景。

並且假想在那裡生活的模樣。我那時真的以為我就要回花蓮生活了。

X的,現在回想起來,我必須說那樣的日子確實也很不錯。

現在沒有不好。真的沒有。只是偶爾想起那些時候的自己,會很慶幸,在那時我們就相遇。

昨天跟學生講解歷屆試題某一個語意測驗。

意思好像是說A和B一見如故,有相見恨晚的感覺,但其實如果早個十年相遇,也許因為經歷、因為歷練,他們未必能懂得。

我想說的是,我很高興我被懂得了。一直以來。因為妳跟馬力沙的緣故,好,還有小倩。

妳們這些人就是不管我做出什麼瘋狂或愚蠢的事,還是會說:張索尼,我們在妳身邊喔。降子的人。

原諒我的破碎,以及好久沒用的BBS不負責排版法。

(請不要指望最近一直分裂在二0年代台灣報紙和八0年代中國小說裡的人說話是條理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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