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半,跟K說了晚安,要去睡了
躺在床上看朱天文,有個句子
「因為啊有一種淚,它像水潑到防水布上,不沾不滯滾掉了。」
「沒辦法,我的眼淚從來廉價,不算數的。」

早一點的時候坐在書桌前一邊聽著Marih Carey一邊讀邱妙津
(整個不是很搭耶,感覺讀邱妙津就應該聽陳綺貞。)
(為什麼?我不曉得,總像是小聲在耳邊呢喃的囈語)
(對,我把Mariah Carey找出來聽是劉小妹妹害的。)
(他說他現在是我的正牌,唉唉,王女士被擠下去了。)

真的要稱讚一下
新版的蒙瑪特遺書跟我當年讀的聯副標準橘皮版比起來,漂亮太多
INK果然就是不一樣啊,走漂亮封面取勝嗎?
藍色的封面蓋上小小的郵戳,圖畫紙的觸感有凹凸不平的壓紋
順便記一個句子
「世界總是沒有錯的,錯的是心靈的脆弱性,
我們不能免除於世界的傷害,於是我們就要長期生著靈魂的病。」
太炙熱的愛與表白讓人不忍足賭
才讀完第一書就不能忍住流下眼淚的酸楚,眼睛刺痛起來
於是,又把藍色的書本放床邊

再早一點的時候我在誠品讀駱以軍
剛好那一書寫到的「您」正是邱妙津
心裡想,不知道兩三年前我讀這本書的時候有沒有發現這件事情
很多事情匆匆忙忙的經過讓人匆匆忙忙地忘記了
不著痕跡
那也不能歸咎於記憶力的問題,關乎那些事情的重量

躺上床前在msn視窗上看到something讓我不是太開心
我打開outlook或者blog想要藉由書寫來做些什麼
可是想要陳述或者說明都彷彿是一種傷害
傷害他也傷害我
對現在的景況來說,我只能若無其事表現自己在日復一日之中
維持的和平。
我是真的覺得生氣了,那又怎麼樣呢?

躺在床上一邊讀著巫言一邊在找回某種感覺
那種讓印刷體化為意象變成思緒進入自己的感覺
有一段時間不太讀書,太習慣敲打鍵盤輸出瑣碎而黏膩的字句
這樣也是一種病。
關於裸露、關於辨析及無可救藥的自傷
今天倒是卯起勁來零碎又持續地讀了好些東西,反而沒有覺得飽滿
而是更加飢渴的期望更多
更多能到多少呢?就是更多。

我現在想做的事情是這樣的:
讀一些書然後構築一個故事,不管來不來得及

然後開始找房子準備搬家。
(我後來想到如果我能在六月底搬好家
那馬力沙就能在暑假接手我這間套房,這樣好不好?
不好也沒有關係,我可以繼續住到八月合約滿為止。)
住得遠一點沒關係,最好住到台北縣去
我想要大一點的空間,讓我把一些沒辦法丟下的書帶上來
而且這一次一定要堅持房東附單人床,我現在恨斃了雙人床

養一隻小貓。
希望牠不要像我才好
不要整天喵喵叫
也不要動不動抓傷自己的臉

暑假不打算走遠了。
我想練習靜靜讀書、靜靜生活這件事情。
不過如果王女士又嚷嚷著要環島我可能會試著走一段。
(不過我說真的跟王女士出去玩要有十足的體力還有耐心應付她四處流連的拖拉)
(不過我還是說真的跟這個人出去玩頗開心的因為她整個人充滿爆點)

好煩。我希望夏天快一點來。
最好中間的一切細節都能快轉跳過。
今天這莫名的假日讓我愛上不用看到任何人的感覺。
想到十二個小時之後我要去學校突然就有一種,無以名狀的憂愁。
還是去找蔡姊姊玩好了(拎著週記戴上粉紅色耳機坐在她旁邊)。

時序寫得很亂
想到什麼就寫什麼
好像大學時那些無眠的夜在bbs寫的無關緊要的事情

其實我只是想記下我睡了又醒的那個夢

一點半和K說了晚安
兩點半又醒過來

我夢見我站在一條長廊
有很多人在我身邊
我不確定他們在做些什麼,也不確定自己在做什麼
可是慢慢,那些人消失了
也不是像科幻電影一樣變成粉末狀或者閃光似地消失
只是很自然的不見了
而我也未曾感知他們的消失在夢中的那個我心裡起了什麼作用
一個一個地消失
不見
直到後來有一個人他沒有消失
和夢中的那個我在夢中的長廊隔著距離相互凝視
我凝視著他並且在心裡納悶為什麼他還在這裡
他凝視著我彷彿他從站在人群裡面就一直看著我沒有轉移
我們這樣互相凝視持續了多久我不知道
其實也沒有太不舒服的感覺
直到,躺在床上的這個我想要睜大眼睛看清楚
睜開的竟然是自己的眼睛
藉著窗外微弱的光看見自己的手放在抱著的枕頭上
啊!我才發現,夢醒了耶。
那些人這一次是真的都不見了。
連那一個凝望也一樣,消失了
我繼續躺著想要再進入睡眠
(我不確定有沒有渴望作連續的夢把那個人看清楚或者是不是能產生對話)
一段時間過去,沒有睡意
我舉起手打開在頭頂上的小燈
打開睡前看著的巫言再讀一些想培養睡覺的情緒
沒有。

我站起來喝一杯水,三點了。
然後打開電腦整理我的資料夾,可惡,我真的要把我所有的歌copy給王女士
這件事情一點也沒什麼,但是講起來的時候總是要罵一聲「可惡」

天就這樣亮了。
伸了一個懶腰,很長很長的那種
現在好想好想鑽進哪裡躲起來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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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ny012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